当然，不是那种“剧烈运动”后的酸痛。

“我当然清楚，不清楚的人是你！”萧芸芸泪流满面，“我被医院开除了，学校也开除了我的学籍，我毕不了业，也当不成医生了，你满意了吗？”

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，有什么在夜色里蠢|蠢欲|动。

许佑宁呼吸一窒，挂了电话。

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起身走过来，眼角眉梢的弧度都变得柔和：“怎么来了？”

他从来都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，比如……许佑宁。

“我相信穆七。”沈越川挑着眉，毫不掩饰他的醋意，“宋季青哪里值得你相信？”

“曝光他们是兄妹？”穆司爵讥讽的笑了一声，“我以为只有疯狗才乱咬人，康瑞城是被疯狗咬了？”

不说关注这件事的网友，最好奇这件事的应该是医院内部的人。

许佑宁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她放下手机，陷入迷之沉默。

该怎么补救？

许佑宁回客厅，拿起手柄，示意沐沐继续跟她玩游戏。

许佑宁咬紧牙关，捂着涨痛的脑袋，企图把所有的剧痛和难忍统统咽回去。

他压根没想过，这件事也许和萧芸芸有关。

沈越川迟迟睡不着，不是因为沙发不舒服，而是因为事情越来越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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